林志山很委屈,心情沉重的像是被石头压着。
“立夏,他们陆家守门人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招摇撞骗的街溜子一样。”
“太过分了!”林立夏微微抬起眉头。
透过现象看本质,以陆鸡肾对林家的态度,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此刻,她堂兄憋一肚子的气,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她同仇敌忾的态度。
“志山哥,姓陆的太过分,等他日后再来咱们林家,咱们也凉他一个时辰,不,凉他两个时辰。”
听见林立夏这护短的话,林志山憋屈的气,瞬间舒畅不少,嘴角溢出笑。
“立夏,其实回来的路上,我也想过,这事陆将军未必知情。”
“怎么说?”林立夏给林志山递过一杯水。
林志山一饮而尽,看着林家的众人道:“人多了,事就不好管,而且有些人都是区别对待。”
“我那天去陆家时,穿的就是寻常百姓衣服,估计是那守门人狗眼看人低。”
见林志山自己想明白,林立夏继续同仇敌忾。
“那就是陆鸡肾他御下不严,还得凉他一个时辰。”
林立夏这番话,让林志山很受用,心气更加顺畅。
“立夏,凉陆将军不如凉云无痕。云无痕让我等他,结果他却没赴约。”
林立夏神情顿住。
她很想问林志山,他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
一会儿要去见陆鸡肾,一会儿要去见云无痕。
但看林志山眼中还憋着怒气,林立夏明白此刻先让林志山把情绪发泄出来,才好处理事。
“云无痕太过分了,没遇见天塌下来的大事,他怎可言而无信呢?”
“他堂堂一个将军,京城发生什么大事,能比与你赴约更加重要?”
林立夏看似为林志山打抱不平的话,却一言点醒林志山。
他抿抿唇。
各种不满情绪褪去后,脑海里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将他醒后,星月镖局的所见所闻,结合沿途听来的消息整理一番,他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立夏,云将军不是故意爽约,他可能有事被缠住了。”
见林志山情绪稳定,人逐渐冷静下来。
林立夏终于开口问:“志山哥,你找他们什么要紧事?”
林志山环顾四周,看看在场的其他林家人,不知该不该如实说。
林立夏看出林志山的犹豫:“与林小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