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敢嫌弃自己?
下回说什么也不给她钱了!
云锦词先是施了个清洁咒,又觉得不够,掏出帕子来回搓着自己脸,欲哭无泪道:“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祁草是明祁兽用什么养出来的。”
卿子依觉得手一僵。
云锦词捏着帕子几乎快哭出来,凄凄凉凉道:“师姐,我今早亲眼看见明祁兽浇灌明祁草啊,上面的水珠都还在呢!”
卿子依是医者,对这些本来不怎么在意的,否则也不会直接去拿明祁草,可云锦词这么赤裸裸的嚎着,她竟第一次觉得很尴尬——像是摸到了一坨屎。
屎指的是云锦词。
“别嚎了!”她板着脸呵斥道。
云锦词委屈得像是雨里的娇花,捏在手里的帕子抖了下,搁在眼角下抹着泪。
“师姐,你竟然凶我,”她抽噎着,“你不仅用摸过尿的手摸人家娇嫩的脸,你还凶我!”
“嘤嘤嘤,人家不想活了!”
卿子依黑着张脸盯着她,攥着木匣子的手不自觉用力,险些就要忍不住丢在她脸上。
“师姐,你要赔偿我。”她哭嚎了半天,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
卿子依静静的看着她表演,等云锦词说出这句话后,她冷笑一声,道:“我要是不呢?”
云锦词捏着腰间的系带,笑得十分邪恶,道:“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就把衣衫弄得凌乱,然后跑出去大喊你非礼我,反正我已经没脸了,无所谓。师姐你可要想清楚,外头可全是你的弟子。”
卿子依:“……”
每次当她以为这就是云锦词的下限时,这个女人总能坏笑着告诉她:“师姐,我是深不可测的,我没有下限,只有更不要脸!”
要不干脆给她下个毒吧?
卿子依思索着,看着云锦词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
然后,她把手伸进袖子里,似乎要掏出什么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