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哪使得,这镯子这么好看哪里是我这老婆子能带的。”赵厨娘嘴上这么说,却迫不及待的将镯子戴在手腕上,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
“云儿放心,接下几天你好好休息,婶子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云儿虚弱的笑了笑:“那就多谢婶子了。”
赵厨娘搀扶着云儿离开了:“不谢不谢。”
将云儿送回静心院时,心里想着不知云儿姑娘病好时会给自己什么好处。
越想越乐,将镯子往里藏了藏,随后美滋滋的回到了厨房。
松鹤堂
一大早,老夫人就派人将盛涛和季娟叫到松鹤堂。
季娟看到茶几上那满满的一碗药和一方沾着药渍的帕子,心中了然。
盛涛上前坐在老夫人身旁,“母亲寻儿子来何时,可是想儿子了?”
盛涛以为老夫人怪他长时间不来,狡辩道:“儿子不是不想来见您,只是近来公务繁忙,怠慢了母亲。”
盛老夫人阴阳怪到的说道:“怕是等盛伯爷有空,只能看见为娘的尸体了。”
闻言,盛涛瞥了眼季娟:“可是娟儿惹母亲生气了。”
季娟立刻上前:“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可找到我最是孝顺了,哪有那个胆子惹母亲生气。”
盛老夫人抬了抬眼皮:“是吗,你是没胆子惹我生气,但是有胆子下毒害我。”
季娟立刻跪下,攀附在盛涛的膝上,拿着手绢抹眼泪:“伯爷你知道的,我没有。”
随即泪眼朦胧的看向老夫人:“母亲为何冤枉儿媳,我这些日子一直忙明玉和向柔的婚事,所以怠慢了您,可这也不是您冤枉儿媳的借口啊。”
高嬷嬷带着李府医进来的时候,季娟偷偷的和高嬷嬷对视了一下,季娟就知道她会全身而退。
高嬷嬷问道:“李大夫,桌子上可是你开的药?”
李府医上前端起药闻了闻:“这药不是小人开的,小人也不知道这药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