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望。
原本满满当当的匣子,除了那枚碧玉玉佩,和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就只剩那些地契和房契了。
谢芝芝一脸失望的翻找着匣子,祈求能在翻找出个珠宝来,可惜让她失望了。
没有,都没有了。
难道都被母亲送给哥哥了?
这个念头在谢芝芝的脑海中一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
谢老夫人怨恨向柔,不可能给向柔。刘娟和张慧芳现在累的生不如死,更没有机会。
思来想去,只有谢老夫人将珠宝和银票都给了谢澜之这个猜测最靠谱。
一股无名之恨在谢芝芝的心里涌起。
她将匣子里的地契和房契一把拿了出来,想将它们撕碎泄愤,可到最后还是放弃了。
谢老夫人对她不仁,可她对谢老夫人不能不义,毕竟是她的生身母亲。
其实谢芝芝将地契和房契撕碎也没什么用,谢老夫人可以派人去补办。
谢芝芝忍着心里的怨气,将玉佩和银票放在了荷包里。
随后又将匣子锁好放回橱柜里,也将那根银簪子插回到了谢老夫人发髻上。
刚想走,又瞧着梳妆台上的黑漆描金妆奁盒。
谢芝芝的眼珠子转了转,想来谢老夫人这些日子都在生病,想来那些首饰也用不到,她拿走没关系吧。
谢芝芝心里这样想着,手上也这样做着。
她将谢老夫人平日戴的首饰全都拿走了。
谢芝芝拿走首饰后,心里也不由升起一股羞愧,可想到谢老夫人将压箱底的宝贝都给了谢澜之,她拿的这点破烂算什么。
而且以后她在李家站稳脚步也会回来好好孝敬谢老夫人的。
次日清晨,谢芝芝和金荷就带着大包袱上了马车,守门的婆子早就习惯了谢芝芝带着包袱去礼佛。
虽然奇怪今日带的包袱格外大,却也并未在意,只以为是谢芝芝带去布善的。
马车在城外停下,谢芝芝将卖身契交给金荷,并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金荷去找她表哥。
金荷泪眼涟涟的和谢芝芝道别,谢芝芝嘱咐一番后就坐着马车离开了。
金荷瞧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心里升起一股空虚感,她希望谢芝芝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