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招来,不然你们知道后果。”跪在地上的下人瑟瑟发抖。
昨夜这个煞神就来过,当初打阿狗最凶的人,昨夜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了。
奄奄一息气息微弱,这个煞神还不让医治,死掉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底下的婆子抖如筛子的开口,“让阿狗一年四季住牛圈,不给他饭吃,不给他衣裳穿,辱骂他,对他拳打脚踢故意刁难他。
都是管事让我们做的,一开始我们也不想的,可管事扣我们月钱,还刁难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的。”
这些人就是这样,惯会见风使舵,只要有一个人说,她们立刻也就会跟着复和。
那管事拒不承认,“阿狗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又不胳膊少腿健健康康的,怎能说我虐待他,我没有。”
清风一脚踹在他身上,“死到临头,还敢狡辩,谁给你的胆子。”
“你们说,谁最先说清楚,谁的日子便能好过点,这些年你们手上都做了什么,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说清楚,别想糊弄过去,我手中的棍子可不好糊弄。”清风拿着棍子来回走了几步。
所有人把这些年所以年事情,抖落了个干净。
所有人一五一十的说完,哀嚎着喊饶命。
江微早已受不了,眼神如千年寒冰一样看着所有人。
“给我打,留下一口气就好,千万不要让他们死得太快,我弟弟受过的一切折磨、让他们都受一遍,一样也不能少,今日便从不给饭食起。”
江微也要让他们尝尝这是何种滋味,“这个管事既然嘴那么硬,把他丢进河里洗洗澡清醒清醒,让他想想到底做没做过,又做了些什么。”
清风!拎着他的衣领像拎死狗一样,拖着他往河岸去。
河风越来越大,潺潺的流水声传入耳朵,那管事这才害怕起来,开始求饶。
清风朝他笑笑,“晚了,为了防止你下次也不知道,这个澡你得洗洗。”
说完,清风像踢蹴鞠一样,一脚把他踹进河中。
他拼命的挣扎往河岸上爬,一会儿时间冰凉刺骨的水,冻得他脸色发紫浑身发抖。
当他好不容易爬到河边,清风又给他一脚,“你想清楚了吗?”
他又落进水里挣扎,他的牙齿都在打颤。
这管事又不是什么真的硬骨头,只是仗着是柳姨娘的堂兄,在这里说一不二没人敢反驳他,更不会有人敢跟他对着干,才敢硬气些大言不惭,如今他算是知道厉害了。
一边求着让他上来,一边说他什么都招。
萧湛走到江微身边,“走吧回京都,把这个管事带上便可,这里我留了人,到京都再选可靠的人接管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