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等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哦。”
男人迷恋地深深看了一眼李星河的脸,转身走向楼梯,离开了地下室。
他没有关灯,也没有封住江南大神的嘴。
这里是别墅,而且是地下室,并且四周墙壁都用了消音装饰。
他关上地下室的门,走出别墅。
拉开旁边车库的门之后,把那辆黑色的车开到车库内。
然后脱下自己的中山装外套,包住那女式小皮包,拎着一大袋子烤串,从车库内走了出来。
车库被锁住,黑色车子被锁在车库里面。
男人回到别墅,关上门。
这个角落重新恢复了宁静。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男人拎着东西,回到别墅,按开了客厅的灯。
墙上的各种动物头骨,空洞的眼眶,好像在盯着别墅的主人在看。
男人用小小的玻璃酒盅,给自己倒了一口烈性白酒。
他抬起头,烈酒顺着喉咙划进胃里,所过之处如火烧一般,一条火龙落进胃里。
他砸吧砸吧嘴巴,满足地放下杯子。
把客厅的音响打开,一下子,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一下子流淌到整个屋子。
“啧啧啧,染血的G大调,真好听。”男人陶醉地张开双臂,任音乐古典交响乐在耳边流淌。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喜欢古典交响乐呢?男人不懂,他们太浮躁了,这种神仙一样的音乐,多好听啊。
李星河思维还在黑暗中。
她觉得自己的眼睛睁不开,但是可以感觉到脑子很沉,而且在隐隐作痛。
似乎隐约传来音乐,只有音乐声,并没有人在唱歌。
然后她的眼皮好像开始可以听自己使唤了。
妈的,头好疼,眼睛终于张开了一个缝隙,是刺眼的灯光。
她眼睛跟脑子都缓了好一会儿。
然后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在昏迷过去之前的最后几秒钟,那又微臭又刺鼻的气味儿。
那难闻的手帕,用力箍住自己捂住自己口鼻的双手。
妈的,这变态的死男人,他最好是不要给自己机会,一旦犯在她手里,她要把他千刀万剐。
李星河在心里拼命地咒骂,双眼终于彻底恢复了视力。
她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跟脚,上面赫然都用皮带紧紧地捆着,皮带连着的链子跟这黑色的台子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