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悍匪嚣张到什么程度?”
“有一家坐拥万亩土地的地主,本身就养了百号人以上的佃户,自家十几个护院,还临时花钱雇佣了十个所谓江湖高手,另外贿赂了不知道灵州哪个兵营的兵爷,调了一队人马过来支援。”
“前前后后算上得有两百多号人,可谓是尽了他举家之力,准备把这群悍匪就地正法。”
“谁成想,那一夜,悍匪只来了十二个人。”
“其中一人,用一柄软剑,势如破竹将一队五十人的士兵,打得落花流水不说,听说还对军爷们评头论足——“就你们这样的去梁州运军粮都得趴下。”
“另有个八个穿得像山中野人的汉子,像八根横冲直撞的攻城槌,那一头扎进佃户之中,两下就把乌合之众冲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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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身穿熊皮大衣的魁梧男子,眼睛小得跟绿豆差不多大,还养了条黑狗跟在脚边,他全程什么都没干,也不知道怎么地,直接就钻到地主家的酒窖,听说是把几十坛酒都喝了个精光。”
“那八个穿得像山中野人的,和那穿熊皮大衣的抢酒喝抢成一团,谁都没理睬四处逃窜的佃户。”
茶楼之中,台上的说书先生讲故事那是讲得一个眉飞色舞。
台下有人问:“不是还有十几个江湖高手吗?”
“那十来个江湖高手?”
“可别说了,十二人中不是还有俩年轻的新手吗?年长一点的,让年轻一点的那个上去练手,年轻一点的那个毕恭毕敬给年长一点的哪个青年行礼,拿着把普通的长剑,按照江湖架势去挑战。”
“没成想,他一个人就剑挑了十个炼体期高手啊!”
“最后有几个炼气期的武者,眼见不妙,转身想溜,你们猜怎么着?”
台下喝茶的人给面子,凑趣接话:“怎么着啊?”
“那个年长些的青年右手食指并中指,由右至左,又由左回右,来回比划了几下,那些练气武者立刻身上冒出犬牙交错的血痕,倒地而亡!”
台下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有人问:“是什么仙术吗?!替天行道的神仙啊?”
有的人不信:“哪来的仙术,肯定是障眼法。”
还有好事者问说书先生:“先生您说得跟亲眼所见似得,是不是和悍匪一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