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海说:“咋能不信呢,我在想一年后咱村会变成啥样?两年后,三年后会是啥样?”
培元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今年主要精力放在外面,争取多谈成点事,明年就以家里为主了。”
玉海说:“你永远以外面为主就行,庄稼地里的活你别管。”
培元说:“不是这个意思,庄稼地里我外行,连个整劳力都算不上,我说的是副业这一块,就说这兔子吧,一窝七八个,五个月就成熟,需要剥皮,熟皮吧,兔子肉咋办,咱全村人天天吃也吃不完吧。得深加工,制成罐头,养猪养鸡都有一系列的后续工作,我想罐头厂今年就得建,冷库也是早晚的事。”
玉海说:“俗话说贪多嚼不烂,再说怎么多事都压在你肩上会把你累坏的。”
培元说:“你放心,能交代别人干的我会分下去的,初期没办法,只有撑着。还有一个事我的说明,你看这次来安平我叫的都是知青,你觉得合适吗?”
玉海说:“有啥不合适的?”
培元说:“开始我想说让你安排人来就行,可是,如果不是知青,这吃饭睡觉都得花钱,就这一条咱现在就解决不了。今后一段时间可能还是这样,我不是只相信知青,是目前用知青合适,等一切就绪了,可以考虑各个岗位都安排社员。”
玉海说:“我明白你的心思,一切你看着安排就行,我就是你的传令兵。”
培元说:“你说错了,你是我的主心骨,如果村里没有你和东顺叔,我也不想干这些事。”
玉海说:“说到东顺,我得说道说道,我跟东顺兄弟相称,你喊我哥哥,喊东顺叔,咱三个成天在一起,你不觉得别扭吗?”
培元说:“是你先喊我兄弟我才喊你哥哥的,跟东顺叔前后院住着,同学们都喊东顺叔,我也不能另类吧?再说,咱俩相差六七岁,兄弟相称很合适,跟东顺叔差了二十多岁,叫叔也在情理之中吧。”
玉海说:“我倒有个主意。”
培元说:“啥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