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帆看着心里感觉很难受,就说:“郑珍妮,你自己回造船厂去吧,我领你父亲去买一点鸦片,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怎么抽大烟呢。”
在郑品良的指点下,两人来到一个偏僻街道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杂货铺,杂货铺老板看见两人一起来了,笑的两个眼睛都眯起来,生意上门了。
李一帆问道:“你这里都有哪些货?是郑品良以前抽的东西。”
“我这里鸦片、黄皮、四号都有,质量保证,价格公道。”
“都是咋卖的?”
“鸦片一包三百,黄皮一包三百五,四号一包四百。概不二价。”
李一帆掏出三百港币,交给杂货店老板,老板给一个耗子便便一样大小,一小块黑褐色的东西。
郑品良如获至宝,接过那一小块鸦片,拿到杂货铺里边,一个大床上,点起一盏特殊的香油灯,用一根细签子挑起那一块鸦片,在香油灯上慢慢细心地烧烤着,还不时地捏捏,很快就很像一粒耗子便便。
郑品良拿起签子,在那一粒耗子便便中间,刺一个小空,然后,装在一个特制的大烟枪里面,赶紧对着香油灯,在火焰上烧着,这时,郑品良一改半死不活的颓废模样,眼睛都瞪的大大地,用尽最大的肺活量,一口气把这一泡鸦片燃烧起来的青烟,全部吸进郑品良的嘴里边,然后扔了大烟枪,油灯也不管了,仰天躺到床上,把烟雾憋在肺里边,李一帆看着,心理感觉千般滋味都难以述说。
做人,何必如此?
鸦片流传几千年了,谁不知道会成瘾?想死的话,硬的有钢刀,深的有水井,高的有房梁、软的有草绳。
何必要抽大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