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生意啊！我现在在忙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去先跟赵经理说吧!”

“什么？最近有高层要来，赵经理，你帮我打点一下，前直接去财务拿钱，按最高标准来，就说是我说的。”

…

大厅里，原本还在梦境中末日生存的金闫，竟然有模有样的打起电话，布置着下面的工作。

他说话的语气，似乎仿佛就是他本人，只不过他少见的戴上了墨镜，遮住了那无神的双眼。

至于其他混混，除了还活着的三个，其他四个死去的混混竟然从地板砖上开始下沉，就好像这不是地板砖，而是沼泽中的流沙，慢慢的沉下去，沉到无止境的深渊中。

“呼！”随着杨谦长长一声吐气，原本仿佛流沙的地板砖重新恢复原样。

“原来穿墙术还可以这样用？”杨谦抬起自己刚刚贴在地面上的双手。

也许以前用这个法术的人身体结构不一样，又或者自己一开始就用错了穿墙术。

人体是何等的精密，拆分再复原需要何其庞大的计算力和控制力，而且拆分后再组装，那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么？

但是，如果只是改变所需要穿过的物质密度，相对而言就简单太多了。

杨谦做完这一切，看了看时间，直接坐车去学校了。

过几天就是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