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低做小做了几年官家的妾,竟然以为自己真成与虞笙一样的清白人家的小姐。
“我问你话呢,你倒委屈上了。”
苏妙芸压下喉咙里的腥意:“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听说玉儿多时不曾回房,故而去问问老太太是否见过。”
“只是听说?”符兴昭冷哼一声,“是我对你太放纵吧,让你这些日子去北院太频繁!”
苏妙芸只是低着头,不曾回话。
“回去禁足半个月,好好想想吧。”
“是,妾身知罪。”苏妙芸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又福了福身子。
离开时,她脚下不稳,绊了一下。
这边落清还在烦心这句诗的事情,猛地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一阵子没有翻过书了。
符兴昭将她关起来,不仅是逼她学规矩,还把她房里的诗书全收走了,如今她唯一的慰藉只有这张琴。
忽然想起来,她和温家姐姐的相识是因为《酒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