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日日思念夫君,日久成病,哪能不老。怎能跟老爷一样,更胜当年呢。”
“今日怎的转了性子。”符兴昭慢条斯理地咽下东西,看向虞笙,“像二十年前的你。”
虞笙扯了扯嘴角:“从前妾身愚钝,性子倔强,这才招了老爷的不快,今日悟明白了,想来,悔之不晚。”
“确实不晚,你若好好做你的主母,等本官升官进爵,说不定能替你讨个诰命做。”
“妾身不敢奢求其他,只求能长伴老爷身边,为老爷排忧解难,妾身此生无憾。”
“说起来……符落清那边怎么样了,她最是不听话,处处与我作对,关了她这几个月,可有不满啊?”
虞笙心道,怎么样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吗。
虞笙知道,符兴昭只是在试探她,试探她的目的,是不是真的听话了。
“清儿年纪小,对您有敬仰,又不知如何表达,故而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这怪妾身教导无方。不过清儿也马上及笄了,渐渐懂事了,自然能满满明白您的良苦用心。这不,她这几日学东西快了,渐渐有了样子,教习的嬷嬷也夸她了呢。”
符兴昭点点头:“她是该收敛收敛她那不知天高地厚没有长幼尊卑的性子,不然嫁到章家去叫人看了笑话!不知道的,要说我符家没有家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