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明缺账房先生不?我不要月银的!”
舒行川哈哈笑起来:“这你得问明儿,我可做不了主。你们年轻人难得一见,好好聊,我就不在这煞风景了。”
舒行川回到了自己的座席。
落清十分惊喜:“桃子呀,这么久没见都要认不出你来,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
陶槿瘪嘴:“哪里是我舍不得出来,明明是我爹不准我出来,你知道我想你们想的多辛苦不?
“若说变化大,你才是让我认不出来的,真是那什么……那个叫什么刮什什么待目?”
这话说的章斯年都疑惑了一瞬间。
落清哈哈一笑:“是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陶槿一拍手:“对对对,是士别三日,即更……”
陶槿说到后面,又忘记了:“不说了不说,不说这个了,就是惊讶你这变化太大了。”
章斯年感觉找到了知己,居然还有比他更读不懂书的人:“人生难逢一知己呐,这位小兄弟真有觉悟,真是相逢……恨……”
“相逢恨晚。”落清无奈笑了,“对了,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青梅竹马的好友,吏部侍郎的儿子,叫陶槿。”
“陶兄,久仰,久仰啊。”章斯年对陶槿行了个揖礼。
“这位,是我同僚,也是我弟弟……准确的说,是我……丈夫,夫君的弟弟。名斯年,如今在右春坊做司议郎。”
落清顿了下,显然是对“丈夫”和“夫君”这两个词不太熟悉。
陶槿也还礼:“早听说章二公子是个妙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小清,这次,我可说对了吧?”
落清笑着点头:“坐下说坐下说。今日怎么来了海棠宴?”
陶槿叹口气:“是我爹叫我出来认认人,说什么,叫我看看别家的二郎如今都啥样。”
落清扬眉:“可看见了刘既庭这样的纨绔?回去跟你爹说说,不得夸赞你啊。”
“别说刘既庭了,我看他真是烦的很,从你及笄礼上就烦他。刚来就看见他了,真是不长记性,还跑出来吓人。”陶槿眉头拧紧。
落清拍拍他肩膀:“还忘了谢谢你及笄礼上为我仗义执言。”
“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谢什么。”陶槿眉头舒展开来,凑近了落清,小声道,“你过得怎么样哇,那个,章家大公子对你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