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还需要她发挥什么啊,陶槿自个儿发挥的挺好。
见桓殊戚还笑,落清气不过给了他一拳。
少年间敛起了笑容,低声道:“不知何处得罪了滢滢,我自当负荆请罪,何劳滢滢动怒哇?”
少年说的十分真诚,看表情似乎真的在检讨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
落清被他说的脸一红,收回了手:“无事,无事,只是想试试冠军侯力气。”
柳承民光顾着看好戏,差点忘了还苦兮兮的陶槿:“多亏陶爱卿提醒,朕还忘了给你封官。”
陶槿喜滋滋地跪下听封。
“谏议大夫,你以为,该怎么封?”柳承民看向一旁装聋的华鄢 。
华鄢轻咳一声,提醒他:“陛下,鸿胪寺少卿的位置,还空着。”
“那就封你个鸿胪寺少卿,兼昌远伯,食邑五百户,你看怎么样?”柳承民笑道,“一会就让中书省拟旨。”
陶槿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听错了。
来福公公小声提醒他:“陶大人,快领旨谢恩啊!”
陶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谢恩。
柳承民起身:“好了,既然事情都说完了,那朕也不多留你们了。”
回去路上,陶槿还在念叨:“我被封昌远伯了,我被封昌远伯了……”
落清捂脸:“他这是高兴傻了吧……”
桓殊戚颇具同情地看向陶槿:“大概是。”
落清把华鄢全须全尾地送回华府,才跟桓殊戚三个人直奔鹤中楼。
直到在鹤中楼坐下,陶槿还在双目无神地念叨。
章斯年凑到他面前挥了挥手,陶槿还是没有反应。
又戳了戳他,陶槿还是在念。
“完了,该不会傻了吧。”章斯年惊恐地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