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呢,他是虞爱卿举荐的,为了新政,和虞爱卿,更得给他几分薄面。
“元容是一国之母,我们是君,他是臣,君度量大一些,就包容下臣子吧。
“但是呢,这个华鄢,这样说你可不行,朕肯定要说他,让他来给你道歉的。”
柳承民一边说着,一边把孙琼昭的腰带给解开了。
孙琼昭缓和了语气,垂眼:“陛下的意思,是要责罚祖父了?”
柳承民手上的动作一僵,没有言语。
“祖父做错了事情,自然该受罚。”孙琼昭抚上柳承民的脸,柔情似水,“虽然臣妾不该多说什么,可他毕竟是将臣妾养大的祖父,望陛下,能怜惜他年事已高,又为大晋兢兢业业多年,不要伤他身子和脸面。”
柳承民手包住孙琼昭的:“元容能解朕的心意 甚好。”
刚要吻上去,就又被孙琼昭用手摁住了唇。
孙琼昭的眼睛亮亮的:“陛下说的,让那华鄢来向臣妾道歉,可是真的?”
“朕一言九鼎,自然不会有假。”
说完,就压了下去。
层层帘幕放下,盖住了男子的喘气声和女儿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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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殊戚派人将马车还给了万年县县令,又托人去冠军侯府带辆马车来。
桓殊戚今日出来没有带小厮,和来的章斯年把三人一个个架上马车。
车夫在车上等他们。
因为章斯年被落清劝阻,没有喝酒,才幸得清醒。
倒也不是落清不让他喝酒。
而是章斯年早年喝坏了身子,稍喝一点就头疼难忍,上吐下泻。
桓殊戚左肩上扛着陶槿,右手半抱着落清走。
章斯年扶着吟宣。
二人从鹤中楼出来。
楼外面,人声鼎沸,灯火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