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沈芳草转了一下,不住挠头:“对啦,一本账簿上面。”
原身的东西少的可怜,但她还算孝顺,把娘亲的东西都收的好好的。
沈芳草在厨房的米缸底下把一个布包袱拿起来,翻过一本账簿,底下赫然盖着那个玉章“沈”。
“这是你娘的账簿?”许大柱接过翻了几下。
记录非常繁琐,进出项都是一些胭脂水粉。看来应该是水粉铺子。
“嗯,应该是府城里的。我记忆里从离了府城,娘亲便不再翻看这本帐篷了。”
沈芳草又把今日来的林婆子母子二人所言都说与许大柱,两人一同分析。
“既如此我便去镇上打听一二。”
沈芳草也盖棺定论:“如果玉章真是原身娘亲留给原身的,我必要拿回来,了却一桩心事。”
“是该如此。”在许大柱看来他们穿书已然是霸占了他人的命运,虽然即便他们没穿来,原身可能也落了个死亡的下场。但人到底思想有差别,谁又能想到死去的人内心是怎么想的呢……谁又能代替他们做选择……
所以许大柱和沈芳草都是一样,并不是完全代替对方,而且延续对方的生命。
许大柱又提及不相关的话题:“倘若,我是说倘若,这娃娃亲是真的呢?你会嫁吗?”
别说沈芳草看不上某小强,就算撇开人不论,被强压着点头的滋味肯定是个人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