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嘎,你这哪里是逃不出我们的圈套,你分明是自投罗网!"
陶格图呼对敖嘎简直是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
"把敖嘎放在马背上,先回哲里木吧!"
陶格图呼一行人带着敖嘎先走了。
赛格带着徐延珍坐着马车往回走。
"对不起,延珍,是我不好,让你陷入困境!今后我一定好好保护你!"
赛格看着天色微凉,便脱下外套为徐延珍披在身上。
"我们不是在举行婚礼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徐延珍奇怪的问赛格。
"对不起,因为我的失职,你被敖嘎劫持了!我们一路追到这里,才救下了你!"
"敖嘎?敖嘎不是已经死了吗?我哥亲自宣判的啊!他怎么可能……竟然来到哲里木?"徐延珍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也很奇怪,敖嘎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这么巧合,竟然能在婚礼上带走你,也太过于神通广大了吧!"
"不行,我要问问陈东哥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院子里的丽娜就那么白白丢掉性命?敖嘎竟然还好好活在世上,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吧!"
徐延珍虽然气愤,但毕竟迷药还没有失效,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赛格轻轻搂住徐延珍,"别激动了,见了陈东哥自有分寸。"
扎那一家并没有被请来参加婚礼,自从上次敖嘎事件之后,扎那一家便和大家失去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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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格图呼为赛格举行婚礼,也把扎那排除在外。
至于敖嘎是如何来到了哲里木,就无从知道了。
回到了哲里木,大家人困马乏,陶格图呼急忙让大家先去休息。
敖嘎则依然五花大绑着扔到了柴房里。
清晨,哲里木晨曦微露,空气中流动着丝丝寒意。
陈东哥因为昨天徐延珍被劫持一事,晚上也是辗转反侧,早晨起来,就有人告诉他,延珍小姐已经回来了,安然无恙。让他放心!
陈东哥放下心来,等问及具体怎么回事时,下人却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说吧,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劫持新娘子,我看这个人是不想活了!"
下人听陈东哥这么说,更加不敢吭声。
陈东哥更加好奇,便问这个人现在被关在哪里?
"我倒要亲自看看,这个家伙是不是三头六臂!"
陈东哥收拾妥当,便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柴房。
柴房窗户洞开,只有窗棂,没有窗纸,此时天还没有大亮,柴房内一片黑暗,陈东哥借着晨光往窗户内看去。
柴房内敖嘎早都被冻醒,正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非要来哲里木劫持徐延珍。
正后悔不迭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在窗子外面探头往里看,原来正是自己的姐夫陈东哥。
看来姐夫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这么早就来看望自己了。
冻的瑟瑟发抖的敖嘎看到陈东哥,就像看到了救星。
"姐夫救我,救我呀!是我,敖嘎!"
陈东哥还没看清里面是不是有人,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呼救,仔细听竟然像是敖嘎的声音。
"敖嘎?"陈东哥不敢确定,据他所知,敖嘎此时应该是在边境接受改造,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很不可能。
敖嘎被冻了一夜,此时陈东哥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姐夫,是我!"
说罢悔恨交加,涕泪泗流。
"真的是敖嘎?"陈东哥看不清敖嘎,只听到敖嘎的声音已经很生气了!
一个囚逃跑,自己竟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这就足以让人生气了!
陈东哥一拳砸在了柴房外的墙上,"大胆敖嘎,你不好好服刑,跑到这里掳走民女,你可知罪!"
陈东哥想说的是,为了给敖嘎活命的机会,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和艾丽的感情不受影响,自己顺水推舟,感念丽娜一家的好意,将敖嘎送到边疆,只为能留他一命,没想到敖嘎竟然如此不知死活,不知悔改,还在打徐延珍的主意,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