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同时看向哈布吉,哈布吉顿时吓哭了。
牧云也不知所措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哈布吉的表现,分明是做了错事才吓成这样。
阿木尔听到这话眉头紧皱,他知道哈布吉年纪尚小,不懂事才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但他也深知娜仁向来喜欢使手段,事情总得弄清楚才行。
阿木尔问娜仁,“哦?你亲自看到哈布吉折断的牡丹?何况这么大一株牡丹树,成年人折断且费些力气,仅凭哈布吉的力量,恐怕很难折断吧!”
娜仁指向身边的一个小丫鬟,“陶丽亲眼看见哈布吉毁了那株牡丹,大概是为了给他母亲出气也未可知!”
阿木尔抱起正在哭泣的哈布吉,轻声安慰道:“乖儿子,别怕,告诉父王是不是你做的?”
哈布吉抽泣着摇头,“父王,不是我,我昨天只在池塘边玩耍,并没有靠近牡丹。”
阿木尔看向娜仁的丫鬟,眼神冰冷,“娜仁,你可有证据?仅凭你丫鬟一面之词,未免太过草率。”
旁边一直一声不吭的陶丽早吓的跪倒在地,不敢言语。
娜仁被阿木人质问的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王爷,陶丽这丫鬟一直忠心耿耿,绝不会对你我撒谎。臣妾是想哈布吉小王子正是调皮的年纪,是不是一时兴起所为。”
哈布吉听到娜仁这么说,哭的更凶了。
牧云见状,向前一步低头说道:“王爷,不要生气,待我细细问哈布吉,既然夫人这么说,我虽然相信哈布吉不会做此事,不过凡事也有例外。”
阿木尔微微点头,随后下令护卫彻查此事。
“这件事情牵涉范围较广,已经不是简单的一株花草的事情,务必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别有用心之人。”
牧云带着哈布吉回到了房间。
娜仁则跟在阿木尔后面回到了阿木尔的府邸,
娜仁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送到阿木尔手里道:“王爷如此偏袒三夫人,这如何服众?当年为了这牡丹花......”
阿木尔冷笑道:“你若不这么说,我倒还不生气,如今你这么说,更让我怀疑这牡丹花是别有用心之人所伤!等我找到证据自然会严惩不贷!”
娜仁听罢,面色惨白,却依然说道:“希望王爷说到做到,不要让那些曾经为牡丹花殒命的人做枉死鬼!”
阿木尔被娜仁这句话气的不轻,但是也因为娜仁的这句话,反倒有些害怕牡丹花是不是真的是哈布吉所为。
如果真是哈布吉所为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说到做到呢?
阿木尔背对着娜仁,隐隐有了一丝担忧!
阿木尔道:“就算找到真凶我也不会因为一株牡丹花而大动干戈,牡丹花可以重生,而人却不能死而复生!”
阿木尔又派人找来园丁,嘱咐道:“”你且去观察牡丹花的伤势,看还有没有生的希望!”
园丁应声而去,片刻后回禀:“王爷,这牡丹枝干虽受损,根茎尚完整,悉心照料之后还是有望复原的。”
阿木尔听后终于松了口气。
此时,娜仁再次说道:“王爷,虽说哈布吉小王子最得宠,但规矩不可废。若是就这般轻易将今天的事情揭过,日后府中下人效仿起来,岂不乱套。不如让哈布吉禁足几日,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
阿木尔道:“事情还没有查出个水落石出,禁足哈布吉,岂不是实锤了牡丹花就是哈布吉折断的?你这个当额娘的难道就忍心哈布吉承受冤屈?”
娜仁刚要反驳,阿木尔抬手制止了她。
“去休息吧!我也累了,牡丹花没事,那就暂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了!”
娜仁听罢,也只好退出了阿木尔的房间。
牧云再三问起哈布吉是不是因为淘气才折断了牡丹花,哈布吉哭泣着不肯承认。
牧云看着哈布吉也是泪流满面,没想到才来西乌这几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如今若是离开西乌,恐怕也只能蒙冤离开了。
牧云进退两难,跟着牧云来到西乌的管家婆也跟着牧云垂泪。
“都怪我,不该离开哈布吉去夫人的房间,如果我寸步不离开,至少还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是哈布吉想要折那牡丹花,我也会出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