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阔躲闪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肖渊冷笑一声连一个字都没问。

既然背叛必然有理由,至于什么理由根本无关紧要。

肖渊无比庆夫人早早离了这是非地,无论自己这关过得去过不去只要保住了夫人他就没什么可怕的。

终究是他棋差一招上了那老家伙的当,但没关系,他也不是泥捏的。

朝堂上沉沉浮浮都是常事,只要不死总能出头。

好歹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东厂督主,即便此刻被下狱也不是谁都能踩他一脚。

来抓肖渊的禁军对他极为客气安排的牢房也是最好的,不过这个最好只是相对来说。

没人敢搜东厂督主的身,肖渊只是交了刀,但身上带的其他东西都没人动。

甚至进了牢房当晚就有人悄悄送来了食水和消息。

自从肖渊离开京城去赈灾之后京里着实热闹,不过最热闹的都在这十来天。

先是太子爷家的小皇孙跟二皇子家的小皇孙在尚书房打架恰好被皇上撞见挨了罚。

但具体说的什么还没打听到,只是据说皇上气得不轻。

随后才一天二皇子醉酒骑马被摔断了腿,再之后三皇子的长子莫名落水染了重病。

康王从一月前就开始缠绵病榻倒是没什么新鲜的。

五皇子摊上了一桩风流案子被皇上打了一顿闭门思过。

总而言之一句话,凡是长成的皇子好像都不怎么顺。

皇家不省心朝堂上也不省心。

前几天左相张忠义被人刺杀如今还昏迷不醒,据御医说伤得很重随时有挺不过的风险。

皇上震怒令五成兵马司加紧抓贼人,只是到如今一无所获。

如今京城人人自危巡查的也比平时严了。

而肖督主之所以被抓听着也很牵强,据说是御史台刘大人偶然在街上看到了肖督主。

明明在千里之外赈灾的钦差却出现在京城,刘大人当然是立刻进宫禀报给了皇上。

皇上本来是不信的。

但刘御史官声不错又以身家性命作保绝对没看差,皇帝疑心便派了皇城禁军。

不曾想按照刘大人所说的地方还真把肖渊逮了个正着。

肖渊知道所谓的什么刘御史不过是障眼法,真正导致他被抓的是陈阔的背叛。

可这话什么意义都没有。

重点是他人在这儿而没有跟皇上报备,皇上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