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富察氏闻言,脸上露出了谦逊而温婉的笑容,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端庄的礼,声音温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臣妾遵命,定当竭尽所能,恪尽职守,维护后宫的安宁与和谐,不负皇上所托,亦不负后宫姐妹们的期望。”
【宫廷风云再起:太后严词训诫,娴妃妄想破灭】
此时,一旁端坐的太后钮钴禄氏,眼神如炬,锐利无匹。她缓缓转动目光,那冷冽的眼神直直射向娴妃,仿佛要将她内心所有的秘密都洞穿。太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与威严,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冰冷:“娴妃,哀家今日在此,有必要明确告知于你,即便没有皇后富察氏,你也休想成为弘历的嫡福晋。因为,你,根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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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话语,字字如刀,直刺娴妃的心窝。她继续说道:“弘历的嫡福晋,必须是出身名门,品行高洁,温婉大气,能够母仪天下,成为后宫的楷模。你自己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哪一点能够与之相匹配?切勿再心存妄想,安心做好你的娴妃,已是莫大的恩典。”
说到这里,太后的语气突然变得更为严厉:“还有,娴妃,你不要天天宣扬你和皇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样的谣言,不仅损害了皇上的名誉,也玷污了皇家的清白。先帝登基为帝的时候,皇上已经十二岁了,他那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力和责任感。难道你的意思是在圣祖仁皇帝的时候,皇上就和你有了私情?这样的谎言,简直荒谬至极!你可知,这不仅是对皇上的侮辱,更是对先帝的亵渎,对皇家尊严的践踏!”
太后的言辞,如同重锤,一下下敲打在娴妃的心上。她面色苍白,身形颤抖,却只能强忍着泪水,低头不语。在这场宫廷的风云变幻中,她仿佛一只被剥去了羽毛的凤凰,再也无法展翅高飞。
太后那冷冷一笑,如同冬日里寒风中的冰凌,尖锐而刺骨,她的话语更是如重锤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十二岁的年纪,在皇家,早已是肩挑重任之时。靖国公宇麟,十二岁便孤身前往西北,为大清的边疆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的英勇与忠诚,朝野上下,无人不晓。至于皇上,我亦记得清楚,十二岁那年,先帝正忙于整顿户部,清理积年账册,皇上您那时便紧随先帝左右,勤勉学习,处理户部繁琐事务,先帝对您赞不绝口,视为国之栋梁。娴妃,你莫非想告诉我们,皇上在那等关键时刻,竟会抛下国事,与你整日厮混,辜负了先帝的信任与厚望?”
乾隆皇帝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他轻轻转头,目光如刀,冷冷地瞥向娴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般的嘲讽。“皇额娘所言极是,儿臣怎敢有丝毫懈怠,辜负皇阿玛的期望?那时儿臣与三哥并肩作战,紧随皇阿玛左右,日夜埋首于账册之中,忙得连轴转,头昏脑胀,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与娴妃你厮混?”
太后突然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深意,仿佛是在回忆往昔,又似在提醒当下:“我记得皇后富察氏九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抄录出极好的经文,那字迹端庄秀丽,被先帝赞誉为有欧阳洵之骨,柳公权之风。当时弘历他们几个孩子,全都被富察氏的才华比下去了。”太后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皇后富察氏的赞赏与喜爱。
乾隆皇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他看向皇后富察氏,眼神中充满了敬意与宠爱:“皇额娘,你在皇后面前给儿臣留点面子吧?皇后不仅书法出众,更是才情横溢,儿臣一直都很敬佩她。”
皇后富察氏闻言,面色微微一红,她谦逊地低下头去,声音温婉而恭敬:“臣妾惶恐,臣妾的书法只是略有小成,哪敢与先帝的赞誉相提并论。皇上与太后皆是书法大家,臣妾还需多多向二位请教才是。”
太后听了乾隆的话,笑得更加开心了:“皇上,你这是在跟哀家撒娇吗?哀家可记得,你小时候可没少被富察氏比下去,但那时候你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现在当了皇上,更是应该励精图治,怎么能跟哀家撒娇呢?”
乾隆皇帝闻言,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他看向太后,眼神中既有尊敬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皇额娘,你在皇后面前给儿臣留点面子吧?那时候儿臣年幼,自然无法与皇后的才华相提并论。不过现在,儿臣已经努力在治理国家,希望没有辜负皇阿玛和皇额娘的期望。”
太后看着皇后富察氏,眼中闪烁着满意与赞赏的光芒。她深知皇后的才华与品德,也明白乾隆皇帝对皇后的宠爱与敬重。她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声音温和而慈祥:“皇后不必过谦,你的才华与品德,哀家与皇上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只需继续保持这份谦逊与努力,定能成为后宫的楷模,引领众嫔妃共同为皇上分忧。”
皇后富察氏闻言,微微欠身行礼,声音温婉而坚定:“臣妾谢皇上夸赞。臣妾会继续努力,辅佐皇上,为大清江山社稷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