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馨澜轻轻挥了挥衣袖,那动作优雅而从容,宛如仙子舞动云袖,带着几分超凡脱俗的意境。她示意身旁的侍女上前,去接收和亲王带来的那些礼物。那些精致的礼盒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熠熠生辉,每一件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情感,等待着有缘人去探寻、去品味。
和亲王弘昼见状,脸上露出一丝释然之色,仿佛终于卸下了肩头的重担,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无奈也有自嘲:“罢了罢了,既然馨澜妹妹如此大方,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就不必再客气了。只希望皇上他能念在我一片苦心的份上,别再拿我这颗不值钱的脑袋开涮了。我这条命啊,可禁不起他老人家一次次的戏耍。”
馨澜的目光在那些礼盒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又落在了和亲王带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华丽头饰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和亲王,这半年来,皇上的赏赐倒是第一次进了我的寝宫。只因以往的那些赏赐,都被我原路返回了,不曾留下半分。”
和亲王弘昼闻言,神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深知馨澜的脾性,也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于是,他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告辞离去。
待和亲王离开后,馨澜转身回到内室,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云端之上。她走到那些礼盒前,轻轻地打开了每一个盒子。里面琳琅满目的珍宝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璀璨夺目,令人目不暇接。然而,馨澜的心中却并未被这些物质所迷惑。她明白,这些礼物不过是和亲王用来讨好她的手段罢了,而她真正需要的,是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斗争中,应对接下来的局势,保全自身,甚至谋求更大的利益。
她静静地端详着这些珍宝,眼神中既有欣赏也有沉思。这些珍宝虽然珍贵,但在她看来,却只是权力斗争中的一枚枚棋子,是宫廷政治中的一个个注脚。她深知,要想在这宫廷中立足,就必须学会如何利用这些棋子,如何在权力的游戏中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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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澜的目光在那些珍宝上轻轻掠过,最终落在一只镶嵌着南海珍珠的步摇上,那珍珠圆润光泽,在烛光下更显流光溢彩,仿佛蕴含着深海的秘密。她轻轻拿起步摇,指尖摩挲过细腻的金银工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绿绮,”她轻声唤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沉,“将这些礼物登记入库,尤其是这枚步摇,单独放置,我要亲自保管。”
绿绮是馨澜的心腹侍女,闻言立刻应声,手脚麻利地开始整理起那些礼盒,眼中闪烁着对主子智慧的敬佩。她知道,宸贵妃虽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缜密,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待一切收拾妥当,馨澜缓缓步入内室中央的铜镜前坐下,镜中人儿容颜倾城,却因常年的深宫生活而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忧愁。她轻抚着自己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这皇宫,既是权力的巅峰,也是孤寂的深渊。和亲王的每一次到访,带来的不仅是这些冰冷的珍宝,更是皇上那难以捉摸的心意。”
和亲王弘昼从北海别苑回到养心殿复命,皇帝看着和亲王空手而来,微微一笑,“怎么朕的礼物送去了?”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急切地想知道馨澜对这份礼物的反应。尽管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内心却充满了紧张与不安。他明白,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只要馨澜愿意接受他的礼物,就意味着他们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这个小小的举动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仿佛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皇帝暗自祈祷着,希望这一丝温暖能够化解两人之间的隔阂,重新找回那份曾经的亲密无间。弘昼连忙回道:“皇兄放心,臣弟已将礼物送到宸贵妃宫中了。”
皇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她可有说什么?”
弘昼微微一笑,说道:“宸贵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