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从此以后,她必须更加谨慎小心,时刻留意皇上的心意,才能更好地在这深宫中生存下去。同时,她也明白,这次虽然化险为夷,但未来的路还很长,她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这时,太监轻手轻脚地踏入大殿,步伐中带着几分谨慎与急切,通报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响:“启禀皇上,李玉求见。”皇上微微抬首,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太监退下,同时,也示意李玉进入。
李玉步入大殿,步伐稳健,却难掩心中的忐忑。他先行了一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了站在一侧的令贵人魏嬿婉。那目光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有犹豫,有挣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然而,在触及魏嬿婉的瞬间,他的眼神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欲言又止,嘴唇微动,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皇上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眉头微皱,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玉,你今日是怎么了?吞吞吐吐,成何体统?有何事但说无妨,朕在此,无需顾虑。”
李玉闻言,心中一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推动。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吞入腹中,终于开口:“启禀皇上,娴嫔娘娘她……她近日身体微恙,宫中的御医虽已尽力,但娘娘的病情却未见好转。奴婢斗胆,想请皇上恩准,让太医院的院使前去为娘娘诊治。”
皇帝的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乌云压顶,那怒意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翻涌,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蓄势待发,誓要将一切焚烧殆尽。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每一个字都如同沉重的冰雹,狠狠地砸在宫殿那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李玉,你身为朕的贴身太监,竟敢在朕的面前如此放肆,你究竟是在提醒朕什么?还是在替谁传话?朕的后宫,乃是朕的私人领地,何时轮到她一个小小的娴嫔来指手画脚了?她究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竟敢把手伸到御前来了?”
李玉闻言,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身子猛地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坚硬的地面,身子如同秋风中飘零的落叶,瑟瑟发抖,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无形的怒意撕得粉碎。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皇上息怒,奴才绝无此意啊,只是娴嫔娘娘如今确实病得厉害,奴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实在不忍心看到娘娘如此受苦,这才斗胆向皇上禀报,并无其他心思啊,求皇上明察秋毫。”
皇上冷哼一声,那声音冷冽如寒风中的冰刃,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不屑:“哼,她病了就病了,与朕何干?朕的后宫佳丽三千,难道还要朕一个个去关心不成?莫不是你们以为朕还念着旧情,对她心存怜悯?真是可笑至极!”
一旁的魏嬿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桃花,娇艳而狡黠,眼中闪烁着得意与幸灾乐祸的光芒。她轻轻地拨弄着手中的珠串,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李玉咬紧了牙关,仍不死心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乞求的目光望向皇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弱的坚定:“皇上,娴嫔娘娘往日也为皇上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还望皇上开恩,救救娘娘吧。”
皇上听后,怒火更盛,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怒声道:“够了!你这般执着地为她求情,莫不是收了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与她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朕看你这总管太监的位置也坐腻了吧!来人,把他给朕拖下去!”
李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的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仿佛一只被猎人捕捉到的小鹿,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嬿婉盈盈下拜,她的身姿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柔美而婀娜,娇声道:“皇上,李玉公公想必也是一片忠心,只是关心则乱罢了。娴嫔姐姐病了,虽说不应劳动院使大人,但派个得力的御医去看看也好,以免落人口实,损了皇上的圣明。臣妾愿为皇上分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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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了魏嬿婉的话,神色稍缓,如同暴风雨后的天空,渐渐露出了一丝阳光。他沉思了片刻,终于开口道:“那就依魏氏所言,派个御医去吧。但记住,这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说完,皇帝厌恶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玉,冷冷地唤道:“来人。”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利剑,刺穿了李玉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话音未落,殿外的侍卫应声而入,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气势如虹,仿佛一群即将出征的勇士。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视着大殿内的每一个人,仿佛在寻找着潜在的威胁。
皇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李玉带下去,杖责三十,以示惩戒。让他记住,后宫之事,何时能轮到一个太监来置喙?就在养心门门口打,让乾清宫和养心殿里不当值的人都去看看,知道谁才是他们的主子。也顺便给六宫嫔妃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