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日之所以忍着伤痛前来,除了想气一气这皇太女,可最终目的,却是洗清自己的嫌疑。
自己如今在西越孤立无援,若身份被人知晓,便是死路一条。
姜离点了点头,吩咐人牵马来。
策马而去的路途中,牧兰渊一直在疯狂挑衅。
“殿下,我听闻所有人都说这姜离乃枉死,此中缘由可否说道说道?”
“殿下,西越皇族无一将领,却赐了这姜离国姓,让她为你们拼得伤痕累累,却过河拆桥,合适吗?”
姜离听着,也不说话,只是一夹马腹,枣红色的马儿迅速朝着国寺的方向而去。
牧兰渊瞧着姜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凉意。
他抬眸看向苍穹,唇瓣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这一次,他定要将西越搅得不得安生。
姜离骑马快速的翻过一个山头,她勒住了缰绳,抬眸看向一直不远不近跟随着的两只海东青,唇瓣扯出一抹讥削的弧度。
再次骑马朝着国寺奔腾而去。
牧兰渊也不敢落后太多,迅速追了上来。
东夷是马背上打的天下,对于骑射,他精通。
……
古寺幽深,檀香袅袅绕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