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邸。
牧兰渊半倚在床上,脸色阴沉的有些骇人,池衡给他包扎好伤口,瞧了一眼跟前的半盆被血染红的水,叹息出声。
“都是属下无能,害得主子受伤。”
“不怪你,只怪这西越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瞧着牧兰渊身上抑制不住的杀意,池衡道:“属下去杀了她!”
“杀她?”牧兰渊眼角眉梢皆是讽刺:“你不是她的对手,此事不着急。”
这一次,他不会再搞刺杀这种事,只需借刀杀人。
这一夜,牧兰渊睡的并不安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让他痛不欲生。
可想到马上就能让那西越皇太女付出代价,他又稍微舒服了点。
就这样熬到了天亮才睡过去。
然而,还没睡多久,门便被推开,池衡疾步进来,神色凝重,“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