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渊只觉胸口处传来一阵沉闷钝痛,就连喉间也隐隐有血腥之气上涌。
即便如此,他仍强压下满心的怒火,“你想谈什么生意?”
“本宫不追究你冒充北疆七皇女入我西越究竟有何图谋,那五十万两银钱便当作是封口之费,今日过后,你我银货两讫,互不相干。”
牧兰渊紧紧盯着姜离,看了许久,心中几乎已确定一事,她只知自己乃东夷之人,却不知他乃是东夷新王。
牧兰渊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行!”此字一出,可谓是咬牙切齿。
此一行,他当真是血本无归!
然而,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明日,本宫亲自送七皇女离开。”她将“七皇女”三字咬得极重,似乎在刻意提醒着什么。
在姜离转身离去之时,牧兰渊忽然问道:“你究竟是如何察觉我并非北疆七皇女,而是东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