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叔走后,趁着四周无人,夏微雨悄悄把刚才的一堆东西直接放进了空间,不过还留了一个袋子,主要是两个人若是两手空空的上车,到吃东西时又变出来的话就太招摇了,引人怀疑。
他们买的是二人座,刚好合适,两个小家伙在火车上东看看西看看的,嘴巴咿咿吖吖个不停,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火车驶离的那一刻,夏微雨看着窗外,竟然生出了一种阔别故土的伤感来,明明她来到这儿也不过两年的时间,她竟然开始舍不得了。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家三口,一对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生得虎头虎脑的,身上的衣裳有些单薄,人也有些过于消瘦。
夏微雨在拿零食给自己两个娃吃时,对面的小男孩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也不开口问,就是看着,时不时咽一下口水,手里拿着已经冷了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一小团,干巴巴的啃着,那一对夫妻偶尔喂他喝一口水,眉眼间全是愁色。
夏微雨这人,说她心肠硬有时候的确硬,说她心肠软吧,有时候也软,在那个小男孩不知道第几次看向她手里的鸡蛋糕时,她到底还是拿了一块递过去,“吃吗?”
小男孩怯生生的,不敢接,那一对中年夫妻也抬头看向她,眼里满是惊讶。
鸡蛋糕可是奢侈品,一般只有走亲戚时才舍得买的,平常自己可舍不得吃。
夏微雨看他们不接,又问了一遍,“你要吃吗?”
小男孩看了看旁边的父母,直到那个中年男人说了一句“拿着吧”之后他才敢接过来,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同志,谢谢你啊,”中年男人道谢。
夏微雨笑笑,“大哥客气了,出门在外,都是相互照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