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忧郁完全不搭的,还是他过分青涩稚嫩的脸。
很好看,很年轻。
许留夏甚至怀疑,他有没有二十岁。
“你是……”
许留夏回头看了一眼,刚刚那副油画边上的画家简介。
简介上有画家的照片。
和眼前的男人如出一辙。
“盛佑渊。”他再度开口,“我认得你,芭蕾舞艺术家许留夏老师,我在伦敦看过你的演出。”
他说话也要死不活的。
许留夏笑了笑,“幸会。”
盛佑渊再度看向那幅画:“好看吗?”
“嗯,我不太懂画作,不过,这画气势很恢宏。”
盛佑渊静静地看着:“这是我父亲从前和我描述的,他濒死之时见过的地狱。”
许留夏微微一怔。
“少爷!”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盛佑渊侧目看了一眼。
他的瞳孔极深极黑,却一滩死水一样。
中年男人尴尬的冲许留夏颔首,然后小声和盛佑渊说:“我就接个电话的功夫,您就跑这里来了,地面那么滑,万一摔倒了该怎么办?”
“摔死了才好呢。”盛佑渊这话,一听就是发自肺腑。
中年男人一脸无语:“航班快赶不上了,咱们得赶紧出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