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理应着去了。
林时微则看着沈明煦,等待他的开口。
“我来过几次,你都有事。”或许心存愧疚,所以沈明煦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确实有事——”
“我已经知道了你先生的事。”沈明煦抢白,可能意识到自己太急,最后化为两个字:“节哀。”
林时微看着他,不知识自己变了,还是沈明煦变了,他好像全无从前的优雅从容。
“你当然知道。”
如果不是秦立岭的死牵连了傅家,他怕是也没有机会调回来。
“时微,我知道我上次做的事不对,一直想诚心诚意地跟你道歉。”沈明煦说。
林时微听了苦笑:“你已经道过歉了。”
“可你并没有原谅我。”因为在乎,沈明煦心里一直不安。
“师兄,你帮过我很多,我都心存感激。你只利用了我一次,我心里却过不去,这样显的我很小气——”
“不是的。”她话没说完,沈明煦又急着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