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燕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
王嬷嬷拉住司纯燕,安慰:“郡王妃,无法,虎落平阳被犬欺。迟早咱们还回来。”
司纯燕揪心地疼:“你快些去买些伤药来,待会儿得送进去。然后再想办法救他出来。”
王嬷嬷应是拿着银钱去办,李云正在吃痛着被打完,衙役没有丝毫怜惜地将人拖到了牢里去了。
司纯燕求情下话,再将人放到了单间,还给了一盏茶母子叙话时间。
塞了些吃食,又塞了药进去,司纯燕心疼到开始埋怨:“你这混不吝,做了些什么事情都是,现如今你有家都不能回,你可是满意了?”
“阿母……我好疼……您快些回去让祖母来救我。”李云正趴在冰凉的地上,疼到只剩shen'吟。
“好,你等着,阿娘这就回去,求人来救你。”司纯燕起了身,一瘸一拐往回跑起来。
嬷嬷紧跟满根,“夫人您慢些……”
司纯燕回到郡王府,趴在老太太身边,泣不成声。
老太太心中焦躁,看来是出了事,“你站起来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纯燕哭诉一番,老太太猛然起身,再也坐不住。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快叫阿朱回来,让她去昭定司找人。”老太太也心疼孙子,显然觉得这是个局。
李云正这些年并不在京中,应该没有得罪过人。
身边心腹劝慰:“老祖宗莫要急,世子一定会没事的。”
曲蝶儿全然偷听到冲了出来,“阿正在哪里,我要去见他。他是将军,是好人,怎么可能会偷东西,他们或许是误会了。”
“胡闹!你去算什么东西!郡王妃的脸面都没给,你有几分能耐?”老太太厉声呵斥。
曲蝶儿愣在当场,哽咽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到底打算怎么办?如今这么冷的天,不好生照看,伤口会生脓的。”
这倒是有几分真心在里面,老太太语气收敛了几分:“莫要胡闹,阿朱会有办法去救,只要阿朱拿回玉牌来,一切都会顺利。”
……
谢芸音就在李氏墓地转悠着,李仲义等人跟着来开了棺,专门有人来检查,却不见玉牌。
此时,府上来人让谢芸音立即赶往衙门去救李云正。
谢芸音把坟地一交代给李仲义,自己迅速赶往大牢。
返程的马车内,谢芸音吃着早先备好的零嘴儿,嘴角浮起阵阵冷笑:李云正,多年未见,没想到会如此狼狈模样,与我谢芸音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