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着郎中来给治伤,郎中便也道了实情。
五脏六腑都伤了,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日。
外伤好治,内伤最难调。
谢芸音知道自己在,孙蝶儿无处发泄,她便寻了头疼心伤的借口暂时先离开了。
赵仲义就在门口,看到谢芸音出来,跟着来问道:“嫂嫂,昭定司那种地方,你是如何进去的?从昭定司能捞出人来的便也只有皇帝了吧?”
“我与陆瑾有交情,你不也知道了吗?”谢芸音很是冷淡地反问道。
“你兄长伤得很重,这个时候你去还是去关心他吧。”谢芸音又冷冷道。
赵仲义顿住脚步,感受到了谢芸音情绪冷淡。
“玉牌没有寻到。一时半晌难以证明身份。”赵仲义说了开棺的结果。
谢芸音很是平静,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她回眸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一直寻不到该如何是好?”
赵仲义分明没看到她眼里的难过,“嫂嫂放心,我一定尽力寻找。”
“嗯,好。阿义,幸亏有你。”谢芸音似乎在回应什么,但又情绪淡淡。
赵仲义摸不透谢芸音想法,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她披着一层神秘的外纱。
赵仲义进来,老太太哭的格外伤心。
赵仲义问询下人赵云正情况,才得知受伤颇重。
他从袖中摸出一锦盒,“祖母,这丸药是安宁寺的主持净明方丈所赠,有起死回生之效。”
哭声戛然而止,老太太眼眸扫来,含着不可置信。
“真有如此效果?”
“不可,阿正危在旦夕,一粒来路不明的药,不敢使用。”司纯燕才不相信赵仲义会这么好心。
赵仲义很是淡定,“大夫就在此,可随时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