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门,缓缓走近李云正:“坚持不下去吗?你想求死?你的祖母、你的母亲,你的孙蝶儿都不会让你死。知道求死不得的感受了吧?赵你骗我,框我,还送回个外室私生子给我,这种感受,你怕是死都体会不到?”
李云正嘶吼:“你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我也不想见到你啊。见到你一刻都觉是煎熬。兵荒马乱,府中没有银两、没有存粮,而你却与别的女人在外卿卿我我,甚至伸手向府中要钱,不仅是个逃兵,还是个毫无担当的废物!”谢芸音长叹一口气,冷笑迭起。
李云正此一刻,恨毒地看向谢芸音,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终究是变了,还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你瞧我做甚?似曾相识的感觉吗?当年你若不喜我,大可以不娶我,退了婚事,何必要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我此时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的玉牌寻不到,挖开那坟墓也未寻到,别说继承郡王,怕是世子都没得做了。”谢芸音瞧着李云正猩红气红的眼神,不屑且又轻蔑地说道。
李云正此刻咬牙切齿,“你早就知道我未死,而你早早布局,逼我落魄,引我回京,却又将我送进昭定司。蝶儿与宏哥儿,你对他们要怎样?”
谢芸音冷笑:“到底是世子,还是有些脑子,只可惜,你也将我看的太低了,你的儿子与外室归来月余,我何时伤过他们一分一毫!”
“你到底想怎样?你说!事到如今,你也没必要隐瞒。”李云正心慌得紧,似笑非笑的谢芸音他是看不懂的。
“和离。放我离开。一切都会安然无恙。”谢芸音顿了顿,说出她最终目的。
“和离?你休想!你在毒妇,明日我便休弃了你,让你成为汴京最大的笑话!”
“你敢吗?呵呵……你祖母、母亲敢让你休弃吗?你还真是没有认清形势。算了,与你这负心薄幸之人说话,都是浪费。来人,好生伺候世子,他若是疼了,就给他吹吹,若是痒了,就给挠挠。”
“世子这一路受苦不少,你们可是要好生照料着。对了,世子受伤很重,要吃的清淡些,那鸡鸭鱼肉先不要拿来。清粥才是最养人的。”谢芸音吩咐声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