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妾身怕他乱说话,还是不放心,且是出去处理一番吧。您且先等待一会儿。”谢芸音看到李云正失魂落魄的样子,道。
李云正嗯了一声,谢芸音便带着人迅速出去了。
道长已然被扔到郡王府门口,谢芸音且看四下无人,道:“道长,今日大不敬还请恕罪。我已经查出那孩子的确不是赵家血脉。可是这种丑事怕是不能揭露的。赵府上下,为了郡王府,都不会说破此事的。”
道长点头,知道,叹气:“世子妃不不容易,老道明白。”
“这有一百两银子,道长还是连夜出城的好。等着世子反应过来,我怕是不能保住您的性命。”谢芸音这是善意提醒。
她也不想因为家族内宅争斗,而白白损失了一条性命。
他已然劝不住,而且现在皇帝对他早已经起了疑心。
且内阁有奸臣,一直谗言要除掉谢氏。
当然,他会另想办法,至少挽救谢氏族人性命。
只是,他还不能告诉谢芸音。
他如今看着谢芸音如此伤心,他真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他很久都没有如此痛心过。
真的很久都没有如此痛彻心扉过。
看着谢芸音为别的男人痛苦伤心,他真的全身心都是无法言说的痛。
“你让我眼睁睁看着父兄去死吗?”谢芸音不知道为何,总觉得陆瑾今日如此冷漠。
“我去半路报信,让父兄不要归来,总是可以吧?”
“你想跑路,你带着你的孩子,你的母亲与他们汇合跑路?你认为你能出京吗?就算你出了京,贤妃与康宁公主必死无疑!还有顾炎英的姐姐肯定是必死无疑!你且想清楚了吗?”陆瑾堵死了谢芸音所有的路。
谢芸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掌印,求救我父兄,您要什么都可以。”
她在乞求她,她打算豁出一切来,为了别人,她做什么都可以。
“哦?”陆瑾故意半信半疑,露出一丝玩味地笑。
“是,掌印,一切都可以。”谢芸音笃定,也写了重大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