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范闲。”
少年嗓音沙哑:“以一所酒庄供养春楼 ,楼内收养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女子、小厮。”
“甚至一度达到了入不敷出的程度,我记得楼里有好些姑娘倾心于他,即便是做小。
因为她们知道,她们的楼主是一个很善良温暖的人。”
“对了,范兄的出身很是卑贱,乃是一妓女所出、生父不详,志学之年母亲便没了。
幸赖他虽没什么修炼天赋,行商却是颇有头脑,创出了点事业。”
“为了开这家春楼,他将唯二的产业抛售了一个,之后,到处寻觅可怜的姑娘纳入楼中。”
“我曾答应他会回来,想着涂山事了来这帮衬些时间……”
顾应陷入了回忆,“他说这个世界时时刻刻不处在乱世,女儿家最是身不由己……”
闲者,悠游自在、看遍尘世。
范闲,出于淤泥、锁链加身。
且,甘愿如此。
回忆间,他以指为笔,在范下勾勒出一个闲字。
“所以啊……师兄。”
萧居奕‘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顾应先是抚摸了一下木碑,随后摸出酒葫在前方缓缓倒下葫中酒水,轻声道:“好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萧居奕眉头一皱,无心辩驳的他明显语塞了一下,方才道:“……老规矩。”
“有消息和位置吗?”
倒的差不多了,顾应举葫与木碑一敬,昂首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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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过贫道可以给你开天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