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妖少女一想起被莫言一警棍打得浑身皮毛都被电直了的惨痛回忆,也不禁后怕:“我哪知道那个人是警卫队的警卫啊,我以为他躲在那三个小妖精的身后,是什么弱鸡人类呢。”
红衣妖怪少女叹了口气:“唉,咱们还是别当劫匪了,老老实实去打工赚钱吧。我认识人间之里的一个朋友,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当服务员?”
狼妖少女拒绝了:“不要!我今泉影狼就是饿死!死外面!从妖怪之山上跳下去!我也绝对不去给别人打工!”
看着狼妖少女这死倔脾气的样子,红衣妖怪少女也拿她没办法。
“你就倔吧你,到时候看谁饿的不行要姬帮忙,谁就是笨蛋。”
“哼,别小看我,就算我再怎么落魄,我养活自己还是没问题的。不过说到底,钱还是没凑够,不够钱给姬买浴缸啊。”
红衣妖怪少女思索了片刻,突然有了点子:“我想到办法了,我们这样......”
就在两名草根妖怪又开始密谋挣钱大计的时候,莫言这边正在和光之三妖精还有博丽灵梦下棋。
飞行棋。
嗯,没错,就是飞行棋。光之三妖精们上次三打一还被博丽灵梦打输了,现在正在进行复仇战。
为了增加胜率,她们还把莫言给拉了进来。人多力量大,她们一定能赢的!
十分钟后。
看着棋盘上那四个高高叠起来的棋子,桑尼双眼黯淡无神地倒进了莫言的怀里,嘴里喃喃说着什么:“第十盘了。”
十分钟,十盘飞行棋,胜者全是博丽灵梦。
她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总能掷骰子掷出六,碰到关键节点还会掷出不多不少刚刚好的点数快速飞行跳过一大段距离,最后成功抵达终点。
就算是莫言这种成年人也不禁面露难色,原因无他,他实在是败得太惨了。
为了增加游戏趣味性,博丽灵梦提议让失败者接受一点小惩罚,不算很严重,就是贴张小纸条而已。
哦,莫言是大人,所以他受到双倍惩罚,不许反驳,不然就吃御币敲脑袋。
当游戏输到第五盘的时候,莫言实在是不忍心可爱的妖精们脸上继续挂上失败的纸条,于是提议自己替她们受罚。
然后嘛~
现在的莫言已经看不到脸了,只有两只眼睛露了出来,其他地方全部都被纸条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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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滑稽的莫言和哭唧唧的妖精们,博丽灵梦很没礼貌地捧腹大笑了起来。
而这也让妖精们对博丽巫女很是生气,她们开始了反抗,一个个张牙舞爪地扑向巫女,开始挠她身上的痒痒肉,让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巫女也不是好惹的,大笑的同时也开始反击,很快就把桑尼抓到了怀里,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然后就将自己的邪恶之手伸向幼小的妖精。
接下来的场面有些不太适合莫言这个大男人继续观看,所以他自觉地走出了神社屋子,来到神社空地上。
一阵微风吹拂而过,吹起莫言脸上那一堆的纸条,仿佛那一堆纸条是他的胡子一样。而莫言也难得地不正经了一次,学着关公轻抚脸上的纸条长胡,颇有一番搞笑艺人的气质。
殊不知,他自以为没人看见的搞笑行为,被身后不知从何时起达成统一战线的巫女和妖精们尽数收入眼里,纷纷笑出了声。
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后,莫言抚摸纸条长胡的手顿时一僵,立马变得正经了起来。
莫言看了看天色,湛蓝的天空已经变得了昏黄,远处正在落下的夕阳将万里白云染成血红,他故作正经地咳了几声:“咳咳咳,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显然莫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该回家休息了。当然,也是他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赶紧回家吧,别在这丢人了。
一把年纪了,还和孩子们玩飞行棋,还玩输了,还被惩罚贴了一脸的纸条。
啧,莫言有点撑不住,他脸皮薄了。
光之三妖精并没有选择跟随莫言回去,她们选择呆在博丽神社。
桑尼刚从博丽灵梦的魔爪中逃了出来,脸上还挂着红晕,喘着气,似乎笑得太久有些呼吸不顺:“我们,我们就不回去啦,我们要和灵梦姐姐继续玩。”
看着博丽灵梦又把露娜抓到怀里开始挠痒痒让小妖精笑个不停的温馨场面,莫言点了点头,看样子妖精们的安全不用他担心了,看巫女和她们玩的如此开心就知道她们的关系很好。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们也保重。”莫言对妖精们挥了挥手告别,随后便按照来时的路走回去了。
......
夜晚,人间之里外的一处森林。
漆黑的夜空闪烁着寥寥无几的星辰,今天的夜空似乎并不晴朗,以往可以凭借月光勉强识别景物,如今肯定是做不到了。
黑暗如同无孔不入的流水将森林中的一切尽数吞没并包裹起来,为在夜色中行动的生物提供最佳的掩护。
一双赤红的眼眸在黑暗中浮现,眼眸的主人痛苦地低吼着,他紧咬牙关,面目极其狰狞,若非有着黑暗的掩护,恐怕看到他真面目的生灵一定会被吓一大跳。
承受了太多痛苦的他终于无法忍受,仰天狂吼,恐怖的音浪震碎了周身十丈内的所有事物,无论是高大的树木还是坚硬的岩石,无论是活着的生物还是没有生气的死物,全部都变成了尘埃。
“该死的,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不会放弃的,你们永远也别想出来!”
男人痛苦的嘶吼在森林里回荡,声音里充满了恐怖,令无数生物仓皇逃离,鸟飞兽走,就连生活于此的妖怪和妖精都不敢接近,纷纷远离此地。
过了许久,黑暗中走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惨烈人影,他抬起头,仰望残月,用月光清洗自己的伤躯。
断裂的臂膀开始重连生长,最后完好无损。瞎掉的眼睛长出了全新的眼球,让他的视力重新恢复。遍体鳞伤的躯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转瞬间难以计数的伤口便再无任何踪影,连疤痕都未曾留下。
那些覆盖在他皮肤上的血液也开始渗入他的皮肤,被肉体吸收。
终于,他恢复正常,扭了扭脖子,开始向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他算是撑过去了。
但明天,又将在不久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