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栖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精致略带苍白的面容上写满了惶恐。害怕中又有些想问清楚又不敢问，将话语堵在口中。

“繁栖……”将离看她今日与往常不同，以往的她开朗待他温柔，而今日的她面容上透露着害怕和惶恐。

他伸手想去触碰，却发现她在远离他躲避他的触碰。

他沉下头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让她害怕自己，垂下手。

将离苦笑着抬起头，神情之中有着悲伤和不舍，声音沙哑道：“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有你在的这些日子是我从诞生以来度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我回去了，照顾好自己……我们注定只能是各自神生中有缘无份的过客。”

将离离去，来时他一无所有，回去虽有不舍但他不能将带有她的痕迹的任何东西带走，即使在珍惜也不敢奢望一丝一毫。

“啊……等……”繁栖想挽留他，却发现他离开的背影很是决绝，甚至想赶紧逃离她的身边。

无界。

“将离，你真不是个东西！她待你那么好，你居然还想把她给吸收了！”

将离懊恼自己为何没有早些发现亡息在吸收生息，还在她身边呆了那么久还让本不会生病的她变得那么虚弱。

他不断扇打着自己的脸颊，制止自己想回到她身边的想法。

直至踏入酆都，眼角通红加上两边红肿的脸颊让守在酆都边界不知他发生了什么的神明愣神。

神明们联想他是不是在繁城受欺负提前结束十年借住期，哭哭啼啼的跑回酆都找人诉苦。

“将离，你闯大祸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