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床笫间,她不光目光柔情似水,身段也似水般丝滑柔顺。
卧房内,蜡烛燃烧着,烛泪缓缓滴落,烛光照亮着整个房间。
又过了片刻,稍微恢复过来的安怀淑调笑道。
“夫君帐内新收一人,怎不喊过来与某和般若妹妹见上一面。”
面对安怀淑半开玩笑的质问,张延礼一时摸不着头脑。
“吾帐内就你们三人,哪来新人,况且,若有新人进来,怎么会不给主母点头。”
对于安怀淑这个正妻,张延礼还是非常尊重的,虽然不影响他纳龙氏二女和后续纳妾。
但无论如何,都需要让安怀淑过目,点头同意,这是起码的尊重。
当然,没接进府里的不算,虽然暂时还没有。
对于张延礼的回答,安怀淑反而不知该如何接话了,片刻后,索性也不继续打哑谜了,直接说道。
“就是夫君后院的前任回鹘可敦。”
“夫君大败回鹘,前任回鹘可汗尚在,听说这位可敦就被夫君纳入府中。”
“如今天睦可汗已死,夫君最近反而没去那里。”
“难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