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锷,明日还有战事,怎么不早早歇息,免得影响明日大战。”
其实张延礼已经发现弟弟张延锷很久了,对方见张延礼在思考,也不敢做出任何打扰的举动。而张延礼自然也没有出声打断对方,而是和对方就这样耗着。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很多事情想的差不多了,见张延锷还没有离开的想法,只得出声提醒了对方。
“见过兄长,可是打扰兄长休息了。”
张延锷赶忙现身行礼,并没有说太多,而是先询问起了张延礼来。
不过,张延礼却没有回答对方,而是直接询问了起了对方。
“可是心忧明天的战事,担心的睡不着。”
听到了张延礼的询问,张延锷只得说道。
“确实,我实在难以入睡。”
“这一战不同以往,让葛十将和霍十将在这我等都不熟悉的地方,绕行数百里,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且,此战我等已无后手,将全部的希望寄托于他们二人,兄长当真一点都不担忧吗?”
听到张延锷的话,张延礼很快发现了张延锷的一个缺点,那就是优柔寡断,缺乏魄力。
之前各项工作已经布置妥当,那这些事情就不该有任何犹豫和怀疑,尽人事,听天命。
但是张延锷此刻却显得有些迟疑和犹豫,为将还好,他只是按命令行事,即使对方有所迟疑,也无法做出任何应对。但是若是让张延锷作为一方主将,那他很有可能在极大的压力下做出一些多余的应对。
这些应对太多,难免会出现一些新的破绽。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尽自己全力去做了,就不要有任何迟疑,更不能有任何反复。”
“尽人事,听天命。”
“若是天命不在我,那我可能命该如何。”
张延礼并没有虚言欺骗对方,而是说起了自己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