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崖瞥了彼索一眼,淡声说罢,朝猫小咪走去。
真的是想多了吗?
彼索紧瞅着银崖背影,他身上给人的疏离感变薄弱许多,话多了,笑容也是,虽然这是他以前一直期望他能有的人性,可这是呆小小带来的...
哎,感觉事情要变的不一样了呢...
银崖走过去时,猫小咪正笑眯眯的仰着头对笑春风说话,笑春风也拿着手绢,笑着帮她擦拭额间细汗。
“猫猫。”
猫小咪扭头,见师父来了,笑的更开心的先步跑去,“师父师父,多亏了未央大哥他们,事情突然变的简单顺利好多呢!”
“嗯,先回宫净下身,也该午休了。”
“那师父你去吧。”
“你也一起。”
“不行的,我要和大家一起开阔美好的未来,创造幸福的天地。”
“也不急于一时。”
“可是大家都没休息,我这个大王怎么可以偷懒呢?”
....猫猫,你偷的懒还少吗?
“您老人家还是回去吧,碍事。”手持盘罗法杖,左观右看,上对下比的何时月在路过猫小咪时,冷悠悠吐声道。
“赞同。”跟在后头,抱着砍削好的木板的如是迦也附声。
“你们!”
猫小咪气的一跺脚,想了想还是咽不下气,便愤愤的追上何时月,将他拦下,一脸认真固执的问,“我哪里碍事了!”
何月时脑袋右偏着的看着猫小咪,一会似不耐的撇了下嘴角,将盘罗法杖环抱在胸,换了个站姿,脑袋改为左偏着的看着猫小咪,似乎有话要说又不好说,憋着还难受,反正就是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
“你说啊!你要说不出来,你得给我道歉。”
酒楼一事,猫小咪自然是十分上心看重,连懒都不偷也要守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努力,满满的一颗真心被这样冷讽,她肯定是不乐意了。
散妖何时月生性放荡不羁,一开始忍着话不说,全是看在妖首的面子上,见着猫小咪又再逼问,当下也就直言,“若不是因为你,笑春风就应该是负责景物的装点布置,便是因为得照顾毫无用处的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