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交上来的那些文件,翻译啊,报表啊。”
“我……”
“看来你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小刘啊,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张副面色缓和,没有一丝愠色。
刘奇遽的额头莫名多了许多汗珠。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热的。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说:“但我的工作也做了啊。”
“做了代表做好吗?别人天天给你擦屁股。”张副说的别人自然是应知还,为了保质保量,刘奇遽做完的文件都由她检查。
“应知还她也没干什么啊!”刘奇遽大声喊道,“她不就仗着那张脸在领导面前晃悠?”
“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翻译,你们这次去法国的时候你没看到她的水平吗?”
张副顿了一下,说:“也对,你没看到,你没参加。”
刘奇遽听着脸红一阵青一阵。他的手握紧了拳头,颇有一种要冲向前的姿态。
“她和办公室的男的天天一起走,靠什么上来的谁知道?!那个什么澈,就一个临时领导,他们能整天黏在一起!这是工作该有的吗!”
张副听到他控诉应知还和周澈,大脑里闪过一句:有病吧?
之前周夫人来公司还专门找他问了应知还的工作情况,明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