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而病态的挺直腰身,向着床榻方向倾斜。
可注定得不到回应。
沈温纶唇角的笑意收敛,他爱怜的抚着狗崽的脊背。
“没关系的,朕等你……”
“七日之期,朕还能有许多个七日之期,朕总能抓到你的,你啊,就爱跟朕玩捉迷藏,让朕去找你。”
“这一次,可别让朕等太久。”
沈温纶安置了狗崽的尸体。
他没有一蹶不振,反而突然对四周的所有东西都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心。
哪怕是一只突然停歇在他落脚处的蝴蝶,也能引得他惊喜小心的弯腰。
希冀的紧紧盯着,“是你回来了吗?”
前朝丞相带着群臣对皇帝施压,请求他立后。
“也对,朕该给她一个名分了。”
沈温纶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上面的镂空纯金缠枝金丸里装着一缕毛发。
他从龙椅前站起,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到下首的丞相身上。
“也该,给她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