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明白了，那些失去的东西正是他对阵法的感悟！

东方亦瑶惊奇地发现，从江离的头顶冒出了一缕发亮的光点，那些光点正缓慢地向着自己飞来，最后准确地融进了自己的脑海。

“啊！这是……原来是这样的。”

东方亦瑶头脑里猛然灵光一闪，以前一些不太理解的阵法此刻茅塞顿开。

“这难道是‘碎梦空间’？不过怎么就这么一点？”

东方亦瑶片刻后才明白，那次在京州城驿站门口，江离与姜风动手时，用的“碎梦空间”，只不过是刚刚领悟而已。

东方亦瑶又想道谢，楚寒月摆了摆手，“以后就不要客气了。”

“前辈，你是姜风的什么人吗？”

别说是同为女人的东方亦瑶，此刻任何人都不会怀疑，这个强到没边的小姑娘与姜风一定关系密切。

“呵呵，我还以为你真能憋得住呢，”楚寒月神秘一笑，飞快地瞥了一眼姜风，“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东方亦瑶疑惑地把头转向姜风，眼神中带着些许的不安。

“呃，别看我，我现在什么也不敢说！”姜风快步远离了他们两个，他感到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哈哈哈！胆小鬼！等你足够强大了，也不是不可以。”楚寒月此刻笑得前仰后合，没有一点高手的觉悟。

笑罢，楚寒月看向某处，小脸慢慢冰冷起来，整个云船里就像下了一场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