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会?怎么会?
一抹悲情涌上心口,轩辕倾墨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疑惑之际,腰间的血灵镜散发出微弱的红光。
几丝白色的气体自白骨中升腾而起,像是得到了吸引一般,没入血灵镜当中。
与此同时,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光。
这一幕,只有轩辕倾墨看得见。
“吵吵闹闹的?发生什么事了?”
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院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佝偻着身体的老者缓步前行,一瘸一拐,步子很慢,手中还提着一个纸糊的灯笼。
天气逐渐寒冷,却穿着一件单薄的破烂长袍。
老者走近,提着灯笼朝着两人晃了晃。
“你们是...”
看着跪倒在地的年轻男人,抬起破烂的衣袖擦了擦眼。
“玄,玄知?”
听到声音,楼玄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头看去。
熟悉的声音,却不是熟悉的长相。
“严叔?”试探性的出声。
老者哽咽着点点头,“对,是我”
楼玄知站起身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切的询问,“严叔,我爹娘还有妹妹,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有你,你不是才四十多岁吗?怎的...”
老者叹息一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跟随老者,来到隔壁小院。
这所院子仅仅比刚才看到的好上那么一点,除了院中没有杂草之外,房子中间一样的凹陷下去,眼看就要塌了。
老者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屋子简陋,姑娘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吧!”
轩辕倾墨柔声回道:“晚辈还得感谢您的收留呢!又谈何嫌弃?”
老者不再言语,进屋之后,将灯笼放在了桌子上。
“坐吧!”
楼玄知坐在凳子上,又看了看一旁的轩辕倾墨,“师妹,你...”
师妹一看就是富裕人家出来的,这等环境,怕是不...
没等他说完,轩辕倾墨利索的坐在了漆黑的板凳上,纵使板凳只剩三条腿,一样坐的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