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满脸委屈,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哭诉道:“陛下,冤枉啊!是郡主与公主一同游玩,恰巧在韵香楼碰见了臣,郡主便邀请二人一起喝杯茶。”
皇帝脸色一沉,皱了皱眉头,满脸不解地问:“沐雪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有,韵香楼是什么地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寒微微皱眉,正要回答皇帝的询问,闫阳公主心急如焚,赶忙抢在前面回道:“父皇,我与沐雪在街上偶然碰到,您也知道,我们许久未见,相谈甚欢,于是我们两个便结伴同行。走着走着,就到了韵香楼,那韵香楼在我们看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酒楼呀。”
闫阳公主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皇帝的神色,她真的害怕梁寒说出韵香楼的真实面目。
要是让父皇知道那是个青楼,日后自己恐怕就会被禁足在宫中,再也没有机会出去玩耍了。
秦允禾在一旁听着,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思忖:“闫阳公主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那是什么地方,她居然也敢去,这郡主也是,竟带着公主往那种地方跑,真是太没规矩了。”
梁寒看着满脸紧张的闫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恭敬地对皇帝说道:“陛下,我们到了韵香楼后,只是顺便喝了一些小酒。谁知道公主殿下不胜酒力,没喝多少就醉了。臣担心公主安危,于是就将她带入了府中,陛下,臣对天发誓,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闫阳也在一旁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急忙说道:“是的,父皇,他真的没有对我怎么样,您要相信我们呀。”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二人。他心中十分清楚,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丹阳侯近来动作频频,有谋反之意,如今他的儿子却与闫阳走得如此之近,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是想利用闫阳来威胁自己,或者是有更险恶的阴谋?
皇帝思忖片刻后,将目光投向秦允禾,威严地问道:“允禾你说说看,事情真是这样吗?”
闫阳一听,立刻紧张地看向秦允禾,眼睛眨个不停,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那眼神中满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