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然得去,怎么能不去。
不去的话,娘亲哪来的钱治病?
孟恭烛擦掉唇边渗出的血,面对孟乘的挟持,小小的他毫无办法。
药买回来了。
“我的小火烛怎么今天又伤成这样?又挨打了?”
女人的声音很微弱,正如孟恭烛所言,她躺在床上起不来,连翻身都是个难事。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女人想必就是孟恭烛的生母。
“都和你说了不要跟你爹对着干,你怎么老气他?”
“娘,我没事,快喝药吧。”
孟恭烛不提求钱买药的事,只是小心地端着药,捏起勺子喂药。
从他平稳娴熟的动作看得出来,是他一直悉心照顾女人。
“你跟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又气你爹了?娘不行了,你以后还要靠着你爹啊!”
一滴清泪顺着女人的眼角划下,蜡烛昏黄的灯光照着她枯黄的脸。
她的青春美貌已然不在,但从干净柔情的五官来看,可想而知她当初是何等的婉约动人。
画面一转,月邀静她环顾了一下四周。
屋子里的器具看起来不错,明明是被人用的东西,但女人存在,倒显得这些东西容光焕发,有色又有生气。
就连女人盖的被子,都有种华贵的气息。
这反倒让月邀静长了见识,人竟然能比物憔悴。
笑话,这样的经济条件会没钱买药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