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不幸,让安野早已没了脾气。
他是没有雨天爬山的经验,加之那极为不顺的卦象,还有雨雾蒙蒙的天气,最终,安野决定在山路旁的密林里休整一下。
密林不能完全遮挡住大雨,只能让雨势小一点。
安野在树下躲雨,只庆幸天上没有打雷,但他身上湿透的衣服一直粘着很不舒服,背包里其他要换洗的衣服也已经全都湿了,即便是换掉身上的,其他的穿在身上一样不舒服。
“爸,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爷爷会那么早就带你从安溪镇走出去。”
安野站在树下,一个人自言自语。
他没见过爷爷,可是,他听父亲提及过爷爷,当年,他爷爷突然举家离开的举动让全村人都很不解。
明明他在安溪镇有房子,有田地,偏要举家住进城里小小的水泥房子里。
在买房没有成为最大热的投资手段之前,这样的事情是让人很难理解的。
可就是这样,他爷爷还是一意孤行做了。
并且,到死都没有回到安溪镇。
至于他爷爷和父亲的墓地都不在安溪镇,而是就近埋在了他们家房子不远的公墓里。
安野想那么多年前,他爷爷走的那么决绝,恨不得将自己同安溪镇这片土地连根拔起,而现在他为了探查事情,再一次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