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炮放的,她更是起得早。
温棠出去时,池月也刚好端着茶缸子过来刷牙。
看见池月,温棠笑嘻嘻说“还得是我们俩,连起床都这么有默契。”
池月也笑“那是,要不然是嫡亲的闺蜜呢!”
“我除了不是你妈妈生的,你除了不是我妈妈生的,我们其他可都是亲生的。”
温棠点头“言之有理。”
刷牙,一家子坐在一起吃早饭。
早饭刚刚吃完,大队里那些拜年的亲戚就上门来了。
来的都是年轻一辈的人,进门有喊婶子的,有喊大娘的。
这些有对着顾金凤喊的,也有对着钟美仙喊的。
一大堆的人,温棠跟池月不认识,就回了房间,跟顾书禾还有林娇娇一起待在房间里嗑瓜子。
好在这些人站在院子里说了些喜庆话,又一大帮人一起出去了。
有人喊了顾晏礼去打牌,说一会在大队长家里开桌,顾晏礼摇摇头“昨天晚上喝多了,这会头疼,就不去了。”
他都这样说了,大家也没勉强。
至于林景深就没人喊了。
林景深呆呆的,不止是顾金凤这么认为,大队其他跟他一起长大的人也这么认为。
他这人老实的很,还是个老师,你要是带着他干些什么,就跟把他往坏道上领一样,都不用别人说,自己良心就有些过不去。
所以没人喊他。
顾晏礼不一样,顾晏礼没去当兵前,在家可吃得开了。
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带头打架,没一样是他不干的。
虽然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正是因为这样,让大家更信服他,有点什么事总想着叫上他。
反正也坑不着他。
顾晏礼不去,那些人呼啦就走了。
温棠她们坐在屋里听到玩牌,温棠就问林娇娇“娇娇,咱家有牌吗?”
没有问顾书禾,因为顾书禾一看就是乖乖女。
林娇娇想想“应该有吧!”
“之前我哥跟我小舅结婚时,家里来了不少帮忙的,他们好像有玩牌,我去问问妈去。”
林娇娇是个红红火火的性子,扔下瓜子,拉开门就跑出去,“妈,妈,”她扯着嗓子喊。
顾金凤送了人刚进院,听见她在那扯着嗓子喊,就拍拍心口“咋地,叫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