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软软问完，这次系统意外的没有动静，顾软软知道它肯定在心虚。

“系统，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在呢，不要躲着不出声哦！”

“啊，本系统就拿了一点点的能量，不然怎么给你发奖励，怎么陪你聊天。”系统突然理直气壮了起来。

“额，这样啊，那你就告诉我现在我到底什么等级呢？”顾软软温柔地问。

“就是快灵皇境了啊。”系统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快灵皇境？我记得我很早就是灵皇境了吧。这就是你说的一点点的灵力啊，直接让我掉了一个境界。那我不就是区区的灵王境了啊。”顾软软无语了。

“那要得到回报，就要有付出啊，这就是你们人类说的等价交换哦。”系统还在顾软软心上撒了一把盐。

“行，那我们来说说回报，怎么这几次都是顿悟机会，就不能和上次一样多来点种子啊，典籍啊这些好东西。”

“只有帮助气运之子完成境界突破才会随机奖励那些，如果只是帮助气运之子学会技能都是奖励的顿悟机会哦。”系统回答的头头是道，顾软软觉得如果系统能具象化，应该是个傲娇的小女孩。

“境界就那么几个境界，而且越到后面越难突破，那这样我根本就得不到些什么正经的奖励，所以你披着投资返利的皮子，其实内里就是个顿悟机会发放系统，你承不承认。”

顾软软一阵劈头盖脸下来，系统抑郁了，没有回答。

“系统？”

“系统？”

顾软软试着喊了几次，但是系统都没有回答，“不会是我说的太过分，给系统气跑了吧。”

顾软软心里想着，试着哄了下系统，“其实顿悟机会更好，你想我身为一个学霸，最缺的就是顿悟机会，我爱学习，学习爱我，我爱顿悟，顿悟系统爱我。”

“你说咱们要不要改个名字，就叫顿悟系统好了，你说呢。”顾软软等了半天系统还是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