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没去照顾小燕她们吗？”说好了，她出去了，爹娘去帮帮建华的呀！

“没有，你爹娘每天就在村口大树下闲聊呢。”

王红英咬咬牙，快步朝家跑去。

等她到家门口，看着门口两个蓬头散发，衣服都看不出颜色的小女孩时，再也忍不住哭出声了。

楚小燕和楚小花听到声音，转头愣了一下，才怯生生喊道：“娘......”

王红英放下东西，飞奔过去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

“你还有脸回来！”

楚建华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大喝一声把王红英吓得心一抖。

“建华......”

“王红英，你走吧，我们这个家不欢迎你。”说着，就拽着她离开。

“不，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了，建华，你不能......”

“必须走！我要和你离婚！”

王红英愣了，忘记了挣扎，“你，你说什么？”

“我要和你离婚，既然你不要孩子，那孩子也可以不要你。”楚建华很冷静，拽着王红英，“我们去公社把婚离了，以后，你就回娘家去吧，到时候，你是做牛做马，跟我们都没关系。”

“不，不离婚，建华，孩子们还小，不能离婚啊。”知道他是认真的，王红英慌了，眼泪鼻涕一脸，“求求你了，不要离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对孩子好，我好好和你过日子，好不好？”

“晚了！”

“建华，建华......”

王红英的哭闹让很多人围过来，看着她现在痛哭流涕的样子，众人忘不了前几天楚建华崩溃的样子，所以，他们没人劝和。

“建华，现在太晚了，公社下班了，明天早上去吧，我家自行车借你。”

楚建华抬头看天，天已经黑了，只能作罢，“行，明早我去你家骑。”

“建华，我们不离婚，不离婚，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