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崩溃的晕了过去,而此时的心语在一边也焦头烂额的。
这样的新闻还没解决,如今奶奶这里又出了状况,而且生死未卜。
不知道奶奶她能不能够挺过这一劫了。
在走廊里等候的人心情都是十分的急切,不知道奶奶的身体状况,而唯一知情的她如今也帮不上什么忙。
只能苍白无力的安慰着薄司宴的担忧与恐慌。
她第一次看见男人这样悲伤与绝望的心情,好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即将要离他远去,整个人都不陷入了绝望孤单的阵地。
而男人崩溃的情绪一直在竭力的忍耐着,眼中悄悄的湿润了。
此时的薄父突然迈着焦急的脚步赶了过来,收到消息的薄父当时正好与宋靳阳在开会,立刻放下一切来到了医院。
路上,樊名已经将所有的病情都告诉了薄父。
而他们此时的心情是和薄司宴一样的。
薄司宴看见身后一身西装革履的宋靳阳,悲愤异常,扬起拳头对着宋靳阳便是重重的一击。
“混蛋,谁准你来的!你算是什么东西!”
“啊……”只见宋靳阳的身体被打倒在地,嘴角缓慢的渗出血丝来。
“司宴,你在干什么!”薄父怒斥道自己的儿子。
为什么同样是儿子,司宴却是这么不明事理,总是和他对着干。
现在竟然在医院的地方,公然的打了人。
宋靳阳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液,冷冷的说道:“我算什么?不是由你来说的!我身体流着薄家的人的血液,你凭什么不让我来!你太自私了!”
“你就是不可以来到这里!你以为自己算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小舞女生下来的孽种,见不得光的孽种!还想要攀附上豪门,你做梦吧!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否则你休想要染指薄家的一分一毫!无论是你,还是你的母亲,都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