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夫人慎言!乡里乡亲皆知,我在林家三年,恪守妇道,无犯七出一条!
若是这天下真是不需要证据,张嘴就可以随意造谣污蔑别的女子不守妇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您老人家为老不尊,和村子里老汉不清不楚?再说林小姐身为闺秀不懂男女大防,和外男时常外出玩耍?届时这天下还有贞洁之妇?”
“你这个下作坯,敢污蔑我们!”林徐徐尖叫,伸手就想冲上去挠花江清清的脸。
金氏也气得夺过一旁船夫的船桨,想要打人。
熊大熊二见状立刻挡在江清清面前。
“到底是谁先污蔑人!”二人声音雄厚,怒声质问。
“到底是谁先污蔑人,乡里乡亲都长有眼睛,同样的脏水放在你们自己身上你们就难以忍受,怎么往我身上泼的时候你们就脱口而出?”
江清清边说边看向看热闹的众人。
“父老乡亲们,我们江家大房人品如何,大家都有目共睹,我爹爹绝教不出什么下作的女儿!”
议论声沸腾,原先还在暗地里的流动的谣言瞬间被攻破,大家伙平日里是有些听风就是雨,可如此荒谬的污蔑,凡是动动脑子,都能想出来不对。
何况江守鹤的人品整个南浔镇有目共睹,无人不服!
林家人要休江清清,光是以她的身份为由头自然不够,还得往她身上泼脏水,这样他们才能理直气壮。
可不管是谁家的女儿,也经不起这样恶毒的污蔑啊!竟然污蔑人家不守妇道,这不是逼人家去死么!
金氏见议论声竟然一边倒,全向着江清清,还有不少人开始揣测她和女儿的风流韵事的,瞬间磨牙切齿:“你个小贱人,给脸不要脸,竟然敢随便污蔑我们,那你说,到底是哪个汉子?哪个男人,说不出来老娘撕烂你的嘴!”
“那金老夫人,你所谓的不守妇道,又是何时、何地、与何人,可有证据?可有证人?”
劈头盖脸被砸下来一连串的问题,金氏的声音卡了卡,林徐徐刚要顺着骂,却也一时间想不起从哪个问题来答。